宁汐收起墨镜后,凝着对方难看至极的脸,冷冷一嗤。
“慕寒洲,你失去南浅的爱,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说完,她从椅子上,潇洒起身。
“我现在能猜到你的心思、玩的手段,也能预知你的未来,你……想知道吗?”
被痛斥是伪君子的男人,靠坐在床头,阴沉着张脸,没有回话,也没搭理她。
宁汐见他哑口无言,则是勾唇一笑,随后又微微弯下腰,一字一句的诅咒他:
“鳏、寡、孤、独——”
一个能把自己爱的人推开,又能狠心利用的人,只配永永远远,活在孤独里!
宁汐诅咒完,重新戴上墨镜,再昂起下巴时,精致立体的脸上,满是鄙夷不屑。
“我要去见她,让你的狗滚开,别挡我的道!”
要不是看在她是南浅朋友的份上,慕寒洲此刻已经命人把她给赶了出去。
但他还是念点情谊的,没有跟她计较,反倒侧过冷眸,冷冷扫了眼保镖。
“带她去隔壁。”
“是。”
保镖应下,宁汐便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傲然无物的,提步走人。
来到隔壁,宁汐眼底傲气,在触及到那道瘦弱背影时,又暗了下来。
“初初。”
听到宁汐的声音,南浅黯淡无光的眼睛,缓缓睁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