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陆升易感期已经过去两天了,楼宿离还是觉得浑身难受,抚慰剂的副作用还是让人承受不住。
易感期那三天,楼宿离一直昏昏沉沉的,但奇怪的是,学校没人找他,后来才知道,陆升第二天就醒过来,帮他请了假。
“哥,你醒了?”
楼宿离坐在床上,按着自己的太阳穴。
见楼宿离如此难受,陆升大步上前,将人揽进怀里,轻声细语道:“哥,先喝点粥,你一天没吃东西了。”
“别,”楼宿离有气无力道:“不想吃,你离开吧。”
说完准备下床,不料还没站起,又重新坐了回去,幸好被陆升及时接住。
楼宿离浑身发软,后背正冒着虚汗,整个人晕晕乎乎的,两条腿也没什么力气。
只能微喘着粗气倒在陆升怀里。
“哥,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陆升将人重新放在床上,跪在床边一遍遍道歉。
楼宿离实在没力气跟他说话,摆摆手让他出去。
陆升虽然很担心,但也知道楼宿离现在最需要的是安静。
他叮嘱两句后就默默走出卧室。
等楼宿离再醒来时,已经中午十二点了,恶心感总算有所缓解。
他起身下床,双脚就像踩棉花一般,轻飘飘的。
不远处的桌上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粥,也不知道这期间陆升进来多少次了。
楼宿离洗漱完,折回卧室,看着桌上那碗粥,本不想吃的,但肚子发出咕咕的反抗,只好坐下将其解决。
一碗粥下肚,胃总算舒服一点,身体也有劲了,他拿上空碗出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