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话他会听,但是眼镜的话,他一定不会听。”吴晟认真的说。
“是吗?我怎么感觉,我的话他也不听呢?”我笑呵呵的以玩笑口吻说。
如果刘斌听从我的话,他当初就不会在没得到我命令下,擅自回到原江。
如果他认我这位大哥,他就不会私藏下洪斌的枪。
在他眼里,根本没有我这位大哥,在他心里,他的主见大过了我的威严,这种小弟,就算洪斌不办他,早晚有一天,也有别人办他,甚至可能是我亲手办他!
“刘斌一直很尊重你这位大哥。”吴晟沉默了两秒,说。
吴晟是一个不会说谎的人,他说谎话,眼神中的那种躲闪,是一眼能够看出来的。
他这是一句善意的谎言,他在帮着他的兄弟讲话。
“尊不尊重我,今晚就能见分晓,如果他明天还在原江,那就是根本不把我的话放在心里。”
我点燃一根香烟,淡淡的说。
我不会亲自给刘斌打电话,再去好言劝说他离开。
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他自己作死,那就是他的命数,我也不会管他。
但我估计,一会儿吴晟会打一个电话给刘斌,劝说他离开。
那就是他们兄弟之间的事情了。
抽完这根香烟,洗漱后,我回到房间。
‘铃铃铃....’
次日早上九点,我迷迷糊糊刚睡醒,手机便吵闹的响了起来。
打来电话的人是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