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一般按圈计算,通常一场麻将就打十二圈。
打完最后一圈的时候,我输了七千左右,盛国刚比我输的还要多,输了一万。
眉姐还保持小赢的状态。
“打麻将一点意思没有,磨磨唧唧几个小时,万八千的输赢。”
最后一局,盛国刚给我点了一个炮,掏钱时,他忍不住发了一个牢骚。
“行行行,知道你愿意打扑克,下次没有麻将局我不叫你就是了。”
我收过钱,无奈的说道。
盛国刚抬起手腕,露出他那块劳力士手表,看了眼时间,他说:“时间还早,要不咱再干几把填大坑,玩完我安排你们吃夜宵,洗桑拿,怎么样?”
东北大哥夜生活,几乎流程都大致相似,已经成为了一种产业链。
撸串喝酒,然后唱歌点小姐,再去洗澡汗蒸按摩,完成这铁三项后,有的大哥会回家,有的大哥就直接住在洗浴。
盛国刚就是典型的东北大哥,开霸道,穿貂皮,戴二百多克的金项链和劳力士日志手表,抽中华烟。
“盛总开口了,我奉陪到底。”
听说要继续赌,赵天明提起兴致,从他的眼神里,我看到了迫切。
“明天吧,我一会还得接我媳妇儿去呢。”我婉拒了继续赌牌的提议。
我要钓足赵天明的胃口。
“你一天净逼事儿,明天晚上我有一个酒局,怎么也得九点来钟结束。”盛国刚说。
“那就九点多呗,我明天没事,长夜漫漫就玩呗。”
我答应下来,转头看向赵天明:“老赵明天有空吗?”
“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