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严副提出的所有问题,我的回答都是以受害者角度,不知情的身份去回答。
至于陆康接到我电话,说我要剁掉他妈妈手指,以此激动陆康的事,我之口否认,表示根本没有这件事。
这年代,手机没有录音功能,陆康也不可能接他母亲的电话时,随身携带一支录音笔。
只要我咬死不承认,没有证据,电话内容永远是一个迷。
但不管电话中说了什么,不管我承不承认,都不能成为陆康犯罪的正当理由!
这个跟头,他栽定了!
种种证据表明我都不是过错方,而是一个受害者。
在这个派出所,自从红毛事件后,原所长被调走,现在管辖整个长沙路的派出所里,从所长到副所长,都是倾向我这一方的人。
没有人会刻意的刁难我,维护陆康。
简单做了一个笔录,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我就被释放。
陆康扣动扳机,发射的那一颗子弹响彻了整个长沙路。
倒不是它的声音多么震耳欲聋,而是在这条江湖分水岭街道,布满了源帮,以及许谢两大黑集团的眼线。
消息在陆康被带上警车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沸沸扬扬,传进了两位大佬的耳中。
我从派出所出来,手机里就有两条未接电话。
一条来自兰姐,另一条是李彦秋打来的。
我的第一通电话,回拨给了李彦秋。
“东哥,真屌啊,不声不响干了一件这么大的事。”电话刚刚接听,那边就传出了李彦秋的喝彩。
“他自找的,我有什么办法。”我呵呵一笑:“主动送上门的,我总不能辜负人家的好意。”
“你快别谦虚了,但别说,你想这招是真他妈的阴险呀,换做是我都得跳入你这个圈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