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过几条街,傅辞翊揭去人皮面具。
江河湖海急急跟上他。
觉得手上捏着的银票恶心得过分,他将银票抛给他们:“分了罢。”
傅江接下展开,见是张百两面额的银票,高兴道:“咱们一人可分二十五两。”
方才公子在青楼内打人手脚,他们就隐在暗处。
可以这么说,打人的事,他们没出一分力,公子竟然赏他们。
傅湖点出要害:“公子嫌弃银票被老鸨捏过,脏了。”
“公子此刻是否要回府沐浴?”
傅江深知自家公子喜洁,方才去了青楼,此刻恨不得跳进护城河洗个干净吧?
“傻的么?公子啥都没做,洗什么?”傅河道。
“还是得洗。”傅辞翊出声,嗓音寒凉彻骨。
那里的气息都是脏的。
“今夜两人去董家,查探董家反应。两人去南山,告诉冷风冷影,加快收罗证据。”
四人应声称是,分头而行。
——
深夜,董家。
京城各大医馆有名望的大夫全被请进了董府,众大夫围着董旷进行了好一番诊治。
一旁的太师椅上,董尚书一脸铁青,显然强压着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