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芙凝按着仍旧起伏不定的胸口:“我不小心摸了你,你也亲了我,咱们两清了。你不会趁我睡着,再,再来吧?”
方才都走出去了,这会他怎么又回来?
“不会。”顿了顿,他补充一句,“你安心睡。”
言罢,去了庭院,打木人桩。
木人桩打得咔咔作响,不光倒座房内的孟力听闻,就连西厢房里屋的傅北墨亦听闻。
两少年以为傅辞翊有什么极其气恼之事,赶忙穿了衣裳出来。
看他面上一脸的喜气,傅北墨与孟力对视一眼。
“哥,你怎么起这么早?“傅北墨不解。
“还早么?”傅辞翊清冷道,“不早了,你俩绕庭院跑操。”
傅北墨打了个哈欠:“天都没亮。”转头与孟力道,“咱们再回去睡吧。”
孟力颇为老实,又想身手好,遂早已听话地开始跑操。
傅北墨无奈,只好跟着跑。
两人跑了十圈,来到傅辞翊跟前,大气还没喘好,又被命再跑十圈。
傅北墨拧眉:“哥,你不高兴?”
“我没不高兴。”
傅辞翊面上虽清冷,但眼底有笑意。
两少年又对视一眼。
敢情他高兴时,他们得多跑;他不高兴时,他们也得多跑;他心情一般时,他们还得多跑。
怎么着,都得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