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梓郢不知去了哪儿,一回家就钻进卧室不肯出来。令东玉摸不着头绪也不敢去打扰,在厨房变着花样做他爱吃的菜,香味钻进门缝在弓梓郢鼻尖打转,半个小时后,卧室门终于开了。
霜打小茄子似的人径直走到令东玉面前,撇了撇嘴把脑袋塞进了对方怀里。
令东玉摸着胸前毛茸茸的头发丝问:“谁欺负你了?”
胸腔震动传来的声音比平时更扣人心弦。
弓梓郢张口咬在令东玉胸上,疼得对方嘶了一声。
咬完确认令东玉没有推开他的动作后才开口:“没人欺负我,我欺负别人了。”
闷闷地,还理直气壮。
这话令东玉是信的,毕竟弓梓郢没有被欺负的先例。
令东玉一手揽着弓梓郢的腰,一手揪着他头发,弓梓郢被迫抬起头看他。
“怎么欺负的?”
“他们打赌咱们谁上谁下,赌注太小了我不开心。”
“嗯,然后呢?”令东玉语气里已经染上笑意。
“我让他们把赌注加大点儿,他们不肯,我就说那我来,我出一个亿,赌他们谁先被肏废。”
令东玉直接笑出声。
“那最后归谁了?”
弓梓郢等令东玉松开手才愿意继续说,“没归谁,我又没有一个亿。”
听听,现在委屈上了。
“那你喊声老公,我给你一个亿。”
霜打小茄子瞬间支棱起来,一连喊了不下十句老公。喊着喊着就变了调,手也伸向罪恶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