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鸡!”
傅锦梨没听过。
赵驰纵就指着几步开外的小木桌,上头格局两分,都堆着筹码。
“喏,就那处,压钱就行。”
他说得也算是细致,循着自己这几年在京中瞎混的本事将规矩猜得七七八八。
好歹是叫傅锦梨听明白了。
只见她圆润的眼珠子里光彩绚丽几下,而后咧嘴一笑,就出昏招,“叫——”
“咯咯鸡下来呀~小梨子上去,斗梨子!”
胖娃娃觉着自己的主意十分好,还摸了傅应绝随手给她挂上的小钱袋到赵驰纵手中,“小粽子,押我,押梨子赢,小梨子凶凶!”
话落,哼哧哼哧地就往台子跑。
赵驰纵都来不及拦住,她已经像个小壁虎一样趴在台子边,先是蹦跶两下,发现上不去,生闷气一般趴在那儿就不动了。
小脚丫子翘着,人太矮了,别说上去了,连台面都摸不着。
就这么一个小团子,穿得白白软软地,出现在爷们堆里,耍赖一般贴着台缘。
竹青跟小全子连忙从热情拉皮条的庄家手底下摸出来,留几个土匪在那里应付。
“小主子这是作甚啊。”
“小主子离远些,当心别个儿冲撞了。”
小全子二话不说,先将趴着一动不动的小孩儿抱着退下来,可一离远了,她就开始小声哼唧。
“上去呀,上去打咯咯鸡,咯咯梨赚钱,爹爹买糖~”
她闹着要小全子抱她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