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周意然的应承,奶团子觉得自己腰杆子都硬了。

    傅应绝只瞧着自家那胖丫头,背着小手同伙伴溜达两圈,眼睛止不住地往他这处斜,小嘴翘着,那乐呵劲怎么都藏不住。

    傅应绝:?

    都同周意然干了什么好事儿。

    帝王疑惑一瞬。

    ——

    傅锦梨此刻走路都是带风的,心头实在按耐不住兴奋,同赵驰纵几人道别,屁颠屁颠地就跑回了老父亲身旁。

    小孩儿举着爪子下意识地要抱,可想到自己的目的,又连忙收回手站好。

    “怎么。”傅应绝拿眼睛睨她。

    站在案边的矮墩墩本想学着自己爹爹的模样,气势十足地抱臂,奈何穿得太多,将自己团成了颗小圆球。

    不过她并不在意。

    小下巴一扬,就胆敢同她爹叫板,“小汁,爹爹小子!”

    “?”

    傅应绝眉头狠狠折起,审视她几息。

    小孩儿瞪着圆溜溜的眼睛,一副要拿他问罪的模样,理直气壮,不落下乘。

    帝王扯了扯唇,肩往后打,坐得随意,“瞎学什么呢。”

    叫了她一次,她就记得死死的,时不时拿出来用,压根不知道什么该学,什么不该学。

    而傅应绝作为言传身教的那个,老脸都不带红一下,没有半点负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