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寒尘收敛目光,“方才本王提到有南朝奸细混入左州城时,你便神色有异,就连行为举止都十分奇怪。”
萧寒月嘴角牵强一笑,“你也想多了吧,我连北朝人都未曾见过,何谈恨他们?我只是痛恨这些家国之争危及到无辜的百姓们。”
“是么?”战寒尘目光威慑逼人,看的萧寒月心口有些慌张。
萧寒月冷淡道,“难道王爷不痛恨吗?那些百姓何辜?成为争夺.权势封土的牺牲品,以至于让他们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这句话戳中了战寒尘的心。
他怎会不痛恨?
只可惜,他虽是王爷,也是将军,这些国家之间的明争暗斗,我退敌进,敌退我进,是无法避免的。
“行了,你按照本王的吩咐,将刚才的计划做好,就是为百姓造福了。”
战寒尘没再继续停留,转身从牢狱中出去。
走到甬道时,战寒尘脚步略微停顿了些。
回忆起萧寒月方才的话,确实让他有些诧异。
没想到一个只知道家宅争斗,和魏云雪争锋相对的的女子,还能明白这些事情。
倒和那些只知道胭脂水粉的闺阁女子不同。
也让他有了些许的刮目相看。
萧寒月坐在草堆上,心绪不宁。
当初她治理好瘟疫时,就将有关瘟疫的一切都记载在了她的医书上,包括治好瘟疫的药方。
她记得那时,她将这个医书一并交给了那个男人。
那个在北朝高高在上,权倾朝野的男人!
也是杀了她的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