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冷笑:“既然你这么认为,你为什么不去见她?”

    三师父躺在椅子上喝茶:“徒弟长大了,遇到事情总归得自己处理。”

    “我们若是总待在她身边的话,她又哪来的长进?”

    国师白了他一眼:“不敢见就不说不敢见,少找借口。”

    三师父懒洋洋地道:“你既然这样说了,那一会我就去找她,顺便跟她说说你的身份。”

    国师:“……”

    他忙笑了起来:“我觉得你方才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折月长大了,该学会如何独挡一面了。”

    “她毕竟是道门千百年难得一出天才,不能总留在我们的身边,这样的话,她是不会有长进的。”

    “更不要说,那个什么白稚仙,原本就跟她有渊源,就该由她去解决。”

    “我们要是干涉太多的话,只会适得其反。”“我在这占星台住着十分无聊,有你陪着聊聊天,甚好。”

    三师父轻哼了一声,拿起他那把破扇子摇了摇:“所以是你求我留下来的,不是我不去见折月。”

    国师捏着鼻子认下了:“你说得对!是我求你留下来的。”

    白稚仙此时坐在云跃阳屋里的椅子上,把玩着他自己的一缕头发,懒洋洋地问:“你想好了吗?”

    那一夜他被国师那一剑伤得极重,差一点就魂飞魄散。

    他无奈之下,藏在云跃阳马车里,跟着云跃阳来了宁国公府。

    宁国公府里的煞气极重,是他最好的疗伤的地方。

    他在这里待了三天,总算恢复了一些,能在云跃阳的面前显形了。

    云跃阳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差点没被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