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理直气壮地道:“有惊无险这事是相对的,毕竟是拼命的事,难免会有意外。”
因为他这一句话,燕年年这一夜都坐卧不宁。
反倒是国师十分淡定冷静,看着她折腾。
后面他们都听到了师折月吟颂道经的声音,燕年年当时就更加坐不住。
而国师听到师折月的吟颂声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心里既然欣慰,又十分难受。
因为他知道她这一次若是不能成功的话,光是这一次道术所用的道法,就能要了她的命。所以他看着平静,实则内心也是七上八下,比燕年年还要煎熬。
毕竟燕年年急还能走来走去缓解一下,而他的脚受了伤,没办法走动,只能干着急。
他还想在燕年年的面前维持一下国师的高深形象,只能看似淡定地坐在那里。
方才白稚仙抱着师折月从他们的身边跑过去的时候,国师气得拿鞋子丢白稚仙。
毕竟在国师看来,燕潇然看着不顺眼,但好歹是个人。
白稚仙是什么东西,国师再清楚不过。
这么个玩意,居然还敢抱师折月,简直就是找打!
偏偏国师脚受了伤,还没法追过去打白稚仙,这才是最气人的。
燕潇然听燕年年说完,虽然着急去追师折月,但是他也知道他一时间是追不上白稚仙的。于是他走到国师的面前问:“大师父有没有事?我先送你下山。”
国师气哼哼地道:“你这个时候管我做什么?快去追折月!”
“你这个臭小子真的太没用了,竟连折月都守不住!”
“你今天要是不能把折月追回来,我就打死你!”
燕潇然:“……”
他觉得他此时看到他们,若是他不管国师的话,可能国师又得说他是个不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