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孟凡在擦拭长剑的时候，能够从长剑上获得一些感悟，对此他归结为孟凡的特殊体质，羡慕不来。
孟凡也不墨迹，直接开始擦拭长剑。
剑阁二层的剑器虽然比一层少了许多，但是依旧有数千柄。
尤其是其中最低也是灵剑，并且掺杂着不少法剑。
孟凡如今已经突破到了凝丹的境界，其实是有能力去尝试尝试应付法剑的。
但孟凡依旧本着稳健谨慎的行为准则，想要将第二层的灵剑全部都擦拭完毕之后，再考虑法剑。
循序渐进，没有丝毫的毛病。
这一次，当孟凡擦拭到第三柄灵剑的时候，便有一股剑煞记忆向他涌来。
一位昆仑剑派普通舵主的记忆，没有什么特殊的信息，孟凡继续擦拭长剑。
当孟凡擦拭到第十一柄灵剑的时候，一道玄之又玄的波动，从他的身上绽放出来。
这丝波动很细微，但是又极为特殊，普通人感应不到，但是能够感应到的人，都不会小视。
林老睁开了眼睛，皱着眉头看向孟凡。
孟凡身上出现的波动，自然是瞒不过他的感应。
只不过，他也不清楚孟凡身上的这缕波动代表什么。
突破不像是突破，顿悟不像是顿悟，有点莫名其妙的味道。
林老从蒲团上起身，不声不响来到了孟凡面前，开始仔细地打量着孟凡。
这个时候，他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如果此刻直接将孟凡给弄醒，那么无疑是最愚蠢的行为，林老自然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他仔细检查孟凡的状态，但是却察觉不到丝毫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