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夏安静两秒,摇摇头。
听了个大概,她对答案还是不懂,想到什么,她开口:“你会吗?”
徐青野没回她,转而说:“等你好了再讲给你。”
听他说完,池夏又无精打采的趴回了桌子上。
“池夏夏。”
徐青野又叫她,她不想动,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
徐青野清晰磁性的嗓音传进她耳朵里:“靠墙这么近干嘛?”
“你不是冷么?靠我近点。”
原本昏昏沉沉的脑子听到他这句话清醒了不少,坐起身看了看四周,又看向徐青野:“你说什么?”
徐青野一脸淡定,嗓音低了些,掺了丝笑意:“我说靠我近点,字面意思,很难懂么?”
“贴着墙坐你不冷谁冷,你在想什么?想上次坐我怀里……”
“徐青野!”
池夏连忙打断他,收回视线,看了眼旁边的墙,把椅子往她那边拉了些,还是保持着一段距离。
谁坐他怀里了,这要被前面陈纵听见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看她扭捏半天也就拉了一小点距离,徐青野忍不住轻笑了声,把自己的椅子往他那边拉了下,肩膀挨在一起。
池夏抓着腿上外套的那只手紧了紧,什么都没说,又趴回桌子上。
晚自习没老师,池夏把暖宝宝按在小腹上,痛经缓解了不少,比白天那会儿精神了些。
捱到放学,池夏把腿上的外套还给乔言姝,又说了声谢谢。
拉过书包,她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那瓶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