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未迟一个猛子扎进去,仿若一条小鱼一般,眨眼间消失在眼前的水域。
花榆看着她微微挑眉:“这小姑娘,水性真好,养猪不用学游水吧?”
花榆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随后朝着北边木台游过去。
此刻湖心明镜台上,一片混乱。
有人落水,有人跳船,有的往北半边跑,还有人忙着救自己人。
唯有鱼飞檐和琴相濡,宛如两个木桩,无法动弹。
就在二人也担心这半边会不会塌陷的时候,花榆哗啦一下,破水而出,落在二人面前。
啪啪!
花榆伸出手,解开了二人穴道。
鱼飞檐长吁一口浊气,急忙道:“你怎么在这?你怎么穿成这样?雁未迟呢?”
花榆笑了笑:“你想让我先回答你哪个问题?”
琴相濡皱眉道:“哪个都不要回答,你立刻离开,北胤兄妹在这,万一他们认出你,麻烦就大了!”
花榆想说北胤兄妹未必认识他。
不过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他确实不能留在此处太久,雁未迟还在水里,他要下去看看,救她离开。
花榆开口道:“管好你们自己便是,有我在,小姑娘不会有事!”
话音落下,花榆便噗通一声跳回湖里。
鱼飞檐跑到边缘看了看水底,已经没有了花榆的踪迹。
他皱眉道:“花榆,花榆,这家伙该不会真是一条花里胡哨的大鲤鱼吧?”
琴相濡无奈的摇头,这鱼飞檐真是异想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