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好像马上就要看见了。
光影之中有千军万马的虚影，是染红的战甲和永远不弯的脊梁。
一道声音从那光影之中传出来，带着钟鸣震鼓之意。
“羽煞众！前来为吾等主将白凰成神……清障！”
白凰往后退了一步。
她指尖微微发抖。
此刻站在最前面的是爷爷，费盈盈……是她的三位老师，还有很多很多的人。
每一张面孔她都记得非常清楚。
“爷爷……。”
白凰忍不住喊了一声。
明明是她心底的幻象，但白凰觉得这些人就是真的。
“爷爷为你如今的成绩感到骄傲。”顾老爷子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威严了一辈子的老爷子这时候笑的有些傻气，“来吧，最后一程，爷爷和大家伙一起送你走。”
白凰转身看着众人。
紧跟着顾老爷子的后面，羽煞军们缓缓的在中间让开了一条整齐的路，地面伸出无数的手来，似乎只要白凰一踏上去，那些怨念汇聚出来的手就会彻底的将白凰整个人直接拉进深渊一样。
“主将！”
费盈盈盯着白凰笑了笑，她手上长枪重重的跺在地上。
“接下来的路，你只需往前走。”
“我们不会让这些东西伤害到你一分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