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寂年总结道:“所以,无论是谁,即使穿上华服,没有高人一等这一说,大小论理,才是生存之道。”

    “嗯。”谢宁靠着周寂年,特别喜欢听周寂年讲大道理,他没上过一天私塾,所学所闻皆是周寂年。

    “对了,寂年。”谢宁又抬起头,“渝哥儿越发跑的稳了,万一哪天磕碰了,他这体质就暴露了。”

    “近日我也思虑此事。”周寂年低头看了看埋头在他怀里睡得香甜的儿子。

    渝哥儿刚出生时像父亲,婴儿时期像谢宁,长到两岁半,彻底像父亲周寂年了。

    只是这会儿睡着了,红扑扑的小脸蛋儿像极了谢宁睡着的样子,香甜又娇憨。

    “该是告诉阿父和爹了。”周寂年抬首看着谢宁说道。

    谢宁努了努嘴,“听你的。”

    晚上吃完饭,遣了其他人去休息,周寂年和两个长辈说了此事。

    他只说渝哥儿天生如此,应该和谢宁早年那场‘怪毒症’有关,没提谢宁体质。

    周三丰和林锦愣了愣,后者马上笑开了,“还有这等好事?那我孙儿岂不是刀枪不入?”

    周三丰一听也是,开口称妙,“渝哥儿天生水性好,原来是因为这个。”

    周寂年点了点头,这几年两个父亲到底是涨了见识,心里有了底气,所以接受能力好。

    不过他还是细细交代,“怀璧其罪,而且不定哪天,这鲤鱼血就从他体内排出去了,还是藏着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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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必须。”渝哥儿那可是他周三丰的亲孙子,“放眼整个南渔,没人伤的了我孙儿。”

    “你放心吧,爹爹一定保护渝哥儿。”林锦连连点头,又补充:“还有宁郎。”

    坦白此事无甚波澜,周寂年起身回房,渝哥儿黄昏睡了一个时辰,这会儿精神的很。

    等周寂年褪了外衫躺下,他就踩着周寂年,往谢宁身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