崎岖不平的山道上,一伙骑在马上身材魁梧面目狰狞的山匪,他们个个手持兵刃严阵以待,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山道的草丛里面忽然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这伙山匪的精神也随之紧张起来,领头的独眼龙大汉嘴里发出一阵尖利的口哨声,众山匪立时握紧了自己的兵器全都弓身匍匐在马背上,目光也都聚集在山道尽头杂草从生的小路口。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的光景,一个盘着发髻身材妖娆一身缟素的小妇人正迈着蹒跚的步伐吃力地走在崎岖不平的山道上,她一手拿着一块白色的锦帕擦着自己淋漓的香汗,一手轻摇着一把描金的纸扇不紧不慢地扇着风。
“哈哈哈哈哈..........”一众土匪发出了一阵哄笑,带头的独眼龙老大那只独眼里面闪着欲望的光芒。
“大哥,这就是那个老头儿卦象中显示辰时的血光之灾吗?我看,分明是桃花之灾啊,哈哈哈!”独眼龙身旁一位如同半截黑塔般的大汉把一口厚背鬼头刀扛在肩膀上,说话的同时一双眼睛就像扫描仪一般从头上到脚下把那个标致的小妇人看了一个通透,眼睛里面闪着绿油油的光芒。
众匪顿时一阵骚动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大哥,你玩完了第一手,可也得给弟兄们乐呵乐呵。俺们这毒龙岭多久没来过这么水灵的女人啦,哈哈哈......”
说来也怪,那妇人对于匪徒们的话语充耳不闻,依然迈着三寸金莲扭腰摆臀自顾自走着,甚至还解开了领口的扣子露出贴身的红肚兜。这个动作更加撩拨了匪徒们的欲望,有几个匪徒甚至流出了哈喇子还不自知。
被称作大哥的独眼龙更是翻身下马,反手就把那柄柳叶钢刀插在了草丛里,搓着双手慢慢向着那个小妇人走去。
那女人既没有惊慌失措地逃窜也没有吓得呆若木鸡,她任由独眼龙把自己的娇躯抱在怀中,而且还以描金纸扇遮面轻声娇笑,:“你的欲望很足嘛!奴家就喜欢这种刚猛粗暴的男人!”她伸出柔若无骨的玉手抚摸着独眼龙浓密茂盛的胸毛,独眼龙好像甚是享受发出了阵阵狂笑。女人的描金小扇轻轻一招,他那只独眼里面居然冒出一股绿焰,小妇人樱桃小口一吸便吞入腹中。
因为独眼龙抱起小妇人的时候是背对着那群匪徒的,大伙都以为是大哥嘴急想要来一亲芳泽,所以那些人只是呆在马上看好戏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化。
哪承想他们的大哥竟然轻轻地把到手的美娇娘放在地上,呆呆地转身走了回来,一把拔出插在地上的柳叶钢刀,“刷”的一刀砍断了离他最近的黑塔大汉拿着鬼头刀的右手,鲜血飞溅惨叫连连,山匪们被吓呆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在独眼龙杀到第五个人的时候,众喽啰终于各执兵刃怪叫地冲向独眼龙拼命,独眼龙的左手已经被砍掉了粗壮的脖子也中了七八刀,颈骨已断只有一层薄薄的皮肤连着头颅,那颗狰狞的独眼正从不可思议地角度看向其他的生还者。
小妇人像是有些不耐烦了,伸手掏出那块锦帕,只是在风中轻轻一晃,小小的锦帕就化作长长的一缕白绫,她轻启朱唇说了一个字:“收!”
那条白绫便如一道白色闪电一般,把余下的幸存者圈在了一起,飞回到妇人跟前。
她依然故技重施轻摇小扇,
“轰隆隆”一道炸雷划开了阴暗的天际,一个披发跣足的老者从天而降,他身着白袍鹤发童颜,打扮得非僧非道,但是口吐梵音声若雷鸣:“小友且慢动手,枉开杀戒岂不是毁了你的千年修行?”
小妇人还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依次把从人眼睛里面冒出来的绿焰吞入腹中,然后轻摇描金纸扇仿佛是在饭后休息。
“冥顽不灵!”
老者单手掐诀中指弹出一道闪电便射向妇人,那块白绫迅速回旋成盾侃侃挡住雷击,她蜂腰一转描金纸扇猛地一挥山石巨树以泰山压顶之势向老者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