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曾祖母,传义记性不太好,看完又忘记,所以需要温故而知新。”
沈老夫人搂着他,面容慈蔼:“那么传义可识得好些字了?”
小传义点点头:“是的,曾外祖母,传义识得好些字了。”
沈老夫人揉揉他的脑袋:“都识得哪些?和曾外祖母说说。”
小传义脆生生地说:“一般的字,都识得了,简单的文章,传义可以读。”
沈老夫人不停点头:“传义真乖。”
正阳门前的一幕,沈自安是亲眼所见的。
此时此刻,那个小小的男子汉,却当真如同一个普通的孩童。
若非亲眼见识过,怕是连他也骗了过去。
沈自安看着如此聪慧的孩子,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沈行知膝下单薄,孙辈只有两人,对小传义也疼爱得不行。
见沈老夫人终于停下问话,他忍不住从沈老夫人那里,把小传义抢过来。
“母亲,儿子还是第一次见外孙,您行行好,也让儿子多和他相处相处。”
沈老夫人不舍地拍拍小传义的背:“去吧,去外祖父那里。”
沈行知望着迈步向他的孩子,双眸弯起,满溢慈蔼。
<divclass="contentadv">他外放多年,非诏不得入京。
沈氏出嫁时,他也没能回来送女儿出嫁,只有夫人一人赶了回来。
沈氏生产时,他只知自己有了外孙,满月酒也是只有夫人回来。
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的小外孙,也有可能是唯一的外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