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凌栩清给她挖了坑,那也就借此试探试探君赫宁的态度。

    “殿下,妾没有派人去请您,定然是太子妃陷害。”

    苏芷鸢的眼神坚定无比,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急着告状。

    “太子妃陷害?”

    君赫宁微微挑眉,深邃眸子没有任何波动,显然就是不信。

    他知道她对凌栩清厌恶又敌视,但,难道她是觉得他宠她,已经到了是非不分、黑白不辨的地步了吗?

    “你说起太子妃,孤倒是正好想问问你,今早你是不是大庭广众下炫耀那个镯子,给太子妃难堪?”

    君赫宁的语气愈发严厉,目光紧紧锁住她,不容她有丝毫逃避。

    苏芷鸢缓缓垂着眸,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眼底掠过暗色。

    果然,有了前科,君赫宁很难再轻易相信她的话。

    若是她此刻咬死凌栩清,那就必须拿出凌栩清陷害她的证据,但是显然,除非她能找到宫女和凌栩清之间的信物,若是没找到,可能还会被凌栩清倒打一耙。

    既然凌栩清一心要她做实宠妃的名号,那她就索性顺了她的意!

    “是,今晚是妾去画眉居请的殿下。”

    苏芷鸢猛地抬起眼眸,眼中闪烁着泪光,却又透着一股无所畏惧的倔强。

    “孤是太子,以后女人会更多。”

    君赫宁的声线冷硬如铁,不带丝毫温度,紧绷的面部线条显得格外严肃。

    当初凌栩清也怨恨他有很多女人,但他以后是皇帝,这是不可能避免的。

    “妾不在乎殿下有多少女人,今日殿下从毓德殿出来,画眉居和水凝殿离得近,妾原本满心欢喜,满心期待以为殿下来的会是妾这里,可是您却去了画眉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