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睡得这么死,我用针扎一下应该不会弄醒他吧?】

    佑佑的大眼睛看向于保荣,于保荣脸上肌肉一抽:绝对不会醒,你放心,只要不用砚台砸,我保准睡得像死猪。

    想到这,于保荣打鼾打得更卖力了。

    佑佑看了看爹爹,突然喊了声:“呀呀!”

    于保荣打鼾继续。

    【看来爹爹睡得很沉,那我就试一试吧。】

    呼!

    于保荣吐出一口气,总算不用挨砸了。

    佑佑手一扬,符笔飞了出来,在于保荣扬起的胳膊上一刺。

    于保荣被扎得吸了口凉气,这个符笔扎人挺疼啊!

    他睁开眼睛看了眼符笔,符笔的尾端一晃,好像是在嫌弃他的血。

    等到笔尖吸饱了血,符笔就迫不及待地离开了他,飞到了佑佑面前,还讨好地用笔身蹭了下佑佑的手指。

    啧啧,竟然是个势力的符笔,于保荣偷偷吐槽着。

    佑佑拿起符笔,用于保荣的血在符纸上描绘了起来,大概半盏茶的工夫,她才收回了符笔。

    【小黑,去把符纸贴到爹爹的身上,等到明天,那位爷爷驱除蛊虫的时候,蛊虫就会在符的刺激下离开少年的身体,希望到时候爹爹可不要害怕,一脚踩死就可以了。】

    于保荣:我会怕区区蛊虫?

    佑佑想了想,准备派小黑明天也跟着去,就怕见到虫子她爹会害怕。

    见到女儿考虑得如此周到,于保荣既觉得贴心又有些无奈,他真想告诉女儿,他真的不怕虫子。

    算了,反正明天小黑也要跟着去,到时候就让女儿通过小黑看到自己威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