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南的那些余党,你打算怎么处置?”
提到布兰南的那些余党,蔡铭生的眼眸中流露出几分杀意。
“杀害来喜的凶手,不是已经被您亲手解决了吗?”
望着恨意未消的蔡铭生,梁耀颇为诧异。
“杀一个不解气!布兰南的那些余党都该死,处死他们的那天,我想当刽子手!”
蔡铭生以前是那种看到媳妇杀鸡都会躲得远远的人,现在居然主动请求当刽子手。
“确实该死,不过要杀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足足三十六个人,杀这么多人不是小事。
公民委员会经过商议后决定,等加利福尼亚建州之后对他们进行最终的判决,加利福尼亚最迟今年年底就会建州。”
梁耀不想因为这件事给人留下把柄。
历史上布兰南被捕的罪名就是藐视联邦法律蓄意针对詹金斯的谋杀,而不是和淘金公司之间枪战造成的人员伤亡。
他不想步布兰南的后尘,虽然他现在是加利福尼亚最有权势和财富的人,但他要学会克制。
杀人并不难,难的是杀了人之后怎么收场。
矿工间的冲突导致人员伤亡和私设法庭将人处死,虽然都是杀人,但二者的性质截然不同。至少国会里面的那些老爷们是这么认为的。
东部那些财阀世家正眼红他在加利福尼亚的财产,巴不得给他罗织一些罪名送进监狱。好瓜分他在加利福尼亚的土地和黄金。
“他们都会死吗?”
蔡铭生追问道。
“会,他们死不死由咱们说的算,加利福尼亚的法,也是咱们来定的。”
梁耀给了蔡铭生一个肯定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