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书,只是薄薄的一本杂志,她用这样的姿势抱在怀里,看起来文质彬彬,我们依旧相隔一米,不约而同的走向东面。
这次爬上坝子以后,我们没有再继续前行,而是停在了这里。
我望向东方,没有雾气遮挡,此时的视野非常清晰,大海也仿佛近在眼前,甚至可以看到一些零星归港的渔船杨着白帆或者烟囱冒着马达的烟气,听到她在我身后说:好美啊。
我说,是的,真美。
她说,真好看。
我说,是的,真好看。
她说,真温暖。
我说,嗯?我觉得应该有点冷。
她说,我在说太yAn。
我转过身,发现她背对我,看向的是来时的西方,这才意识到,我说的是大海,和她不一样。
我点点头,是的,真温暖。
楼宇与民房被夕yAn染上了金sE,g勒着温暖的线条,楼宇与我们之间还有一些农田,将要成熟的小麦也泛出了金sE,一些劳作的农民点缀在其中,整片忙碌的人间一片祥和的景象。
她望着这片祥和满脸的高兴与向往。
于是我们就站在这里,欣赏着这片人间美景。
也就是这一次,我们给坝顶上的这条小路起了名字。
她说要起名字的时候,涌入我脑子里的都是一些中二的名字,什么天堑啊横断山脉啊苍山之子啊大地臂膀啊。
但是这些都太肤浅了,我看坝子向东的地势,又觉得这里像是环形山的边缘,遐想是否在远古的时候,曾有一颗偌大的流星撞击在东方,爆炸的冲击波席卷大地,在这里形成一道山脉形式的隆起,巨大的冲击波必然是侏罗纪时代终结的原因,所以我想到一个很有深度的名字,叫恐龙之泪,这差点把她笑Si。
她笑起来很好看,声音也很好听,所以我也就没那么尴尬了。
她起了一个名字,叫落日澜,西观落日东观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