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清洲压在他身上,没有任何的前戏,只是简单地扩张了一会儿,便直接将自己的性器狠狠顶了进去,径直顶到了最深处的地方,他从未和傅颜渊有过肌肤之亲,今日是第一次,固然不知道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但他那怖人的尺寸在傅颜渊狭小的穴道里几近是碾压着,一寸又一寸碾过他柔软的肠壁,痛得傅颜渊目眦尽裂,咬着身下的软枕喘着粗气,痛到连腰都直不起来,完全失了力气瘫软在床榻上,指尖泛红,在金锁链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傅贵妃?”帝清洲冷淡地叫着他,像是在叫一个下人般平常,傅颜渊忍着剧痛撑起身子,弓着腰低声怒道:“滚开……放开我!”
“不知好歹。”帝清洲宽厚的大手压着他的脑袋,将他狠狠压进枕头里,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一下又一下顶在他最深的地方,感受着他浑身的颤抖和绝望,他故意动作大了些,顶得整个木床都在吱吱作响,那声音就像是一个又一个耻辱的巴掌,狠狠掴在傅颜渊脸上,掴得他神志不清,痛彻心扉,痛到连话都说不出。
帝清洲抬手打在傅颜渊白净软嫩的臀上,打得傅颜渊浑身一抖,直直在他身下射出一股白浊的精液。
傅颜渊咬住自己的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却仍旧会不时漏出一两声喘息,像可耻的求饶,像卑劣的跪舔,连他自己听见这声音都恶心得要命。
“怎么不叫出声?”帝清洲又一次狠撞进他的后穴,撞得他瞬间脱力,身子一软倒在了床上,眼神涣散,连微微张开的嘴都忘记合住了。
傅颜渊后穴干涩得要命,从未经历过性事的地方头一次就遭了这样大的罪,所有的润滑液都是他自己撕裂开的血肉,在痛苦和快感中撕扯挣扎,疼得他大脑一片空白,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从眼眶滑落,茫然地滴落在白色的丝绸枕头上,晕出一朵朵几近绝望的泪花。
帝清洲见他极力压制着自己的声音,心中更为恼火,他抓着傅颜渊的头发,又快又狠地肏干着他,肏得他两腿直发抖,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在床上,顺着他白玉般的大腿往床下滴。
傅颜渊被那巨大的性器撑得头疼欲裂,微微有几分想吐,帝清洲稍微动一下都能让他像是被贯穿了一般痛苦,此刻那人的速度如此之快,肏弄得又是那般狠,每次都是全部出来再全部进去,肏得他大脑发懵,眼前一片云雾,连腰都已经疼得直不起来了,一次次地被送上高潮,眼泪和精液都如同泉眼般涌出清液。
“还不愿叫出声?”帝清洲一下又一下扇在他的臀上,又用力又快速,扇得傅颜渊眼泪扑簌簌直往下掉,软玉般的双臀生生肿起半尺高,一道道的血红印子留在嫩臀上,糜烂又充满了色情。
傅颜渊咬着牙,将脑袋深深埋进枕头之中,拼命不让自己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心里不断默念着死去的族人们的名字,以此来度过这场暴虐式的性爱,他眼眶红得不成样子,穴口也被撞得又红又肿,干透的血液混杂着精液还流在他的大腿根处,那成人手腕粗般的性器还插在他的后穴里,将他因多日滴水未沾而平坦的肚子顶出一块儿凸起,里面还满是帝清洲射进去的精液。
帝清洲在床榻之上从不留任何温情,光是操着傅颜渊的后穴就能生生将他操射好几次,操得他五脏六腑都要被震碎了,他身下一次次被贯穿,已经从痛感变成麻木,傅颜渊绝望地看着帝清洲,眼神里满是痛苦和心死如焚,却全然没有半分的求饶与情愿。
帝清洲最烦他这副寡妇一样的晦气面孔,他将傅颜渊翻过来,正对着他那张美得晃眼的脸,抬起他两条修长匀称的腿架在自己肩头,用尽全力一撞,直接碾过他身体最敏感的软肉,在他穴道最深的地方射出一股腥燥滚烫的精液,傅颜渊眼泪都快要流干了,却大汗淋漓,浑身像浸润在水光之中,他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就措不及防地被射了一股精液,烫得他后穴紧缩,忍不住地干呕,嘴里滚烫的银丝顺着嘴角流下,淫靡的模样如同青楼里艳丽的头牌。
“滚……滚开……”傅颜渊长发散落,遮挡住了自己惨白的脸,他哑声,哭腔着道:“杀了我……杀了我……”
“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我要你生不如死。”帝清洲冷笑一声,拔出自己的性器,在他红肿的臀上又是清脆响亮的一巴掌,打得傅颜渊彻底瘫死在床上失了神,如同碎成一地的陶瓷,精致却又破败不堪。
帝清洲拿起桌上的瓶瓶罐罐,有的是药膏,有的是口服的药丸,全部都是从全国各地搜罗到的顶级情毒,光是沾染一星半点儿就能让人欲仙欲死,帝清洲一次性便将那些膏药全部挤进了傅颜渊的后穴里,又拿起一瓶最烈的情药,卸了傅颜渊的下巴,逼着他一颗颗地吃了下去。
药效发挥得很快,傅颜渊浑身上下像是有千万只蚁虫在爬行撕咬,像烈火在他身上不断焚烧,烧断了他所有的神智和念想,难受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恨不得用刀子一层一层剜开自己的皮肉,将自己剥皮抽筋再剁骨。
“杀了我……好…好难受……杀了我……”傅颜渊浑身颤栗,眼眶猩红,通体白玉般的肌肤都被情药染成了烈火般的云霞色,他用力夹住腿摩擦着,企图能用自己零星的刺激来抵消痛苦而又剧烈的快感,但那快感就像是一把刀,一下又一下地刺进他的皮肤,割开他的血肉,让他生不如死,大脑一片滞罔,就连最后的理智都将要消散殆尽。
帝清洲只手撑着桌子,目光戏谑地看着他痛苦不堪的样子,冷声道:“你若肯求我,我尚且能帮你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