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体相贴,君度的身体撞在冰爵的身体上,脑袋撞在白皙的胸口,脸埋进近是的胸肌中。本能地想要支撑自己,耳边发出闷哼声,带动胸膛震动,心跳如擂鼓。
君度的手臂刚好压在冰爵小腹,一动就牵连到了那小东西,刚刚高潮后的血肉敏感的不行,一点异动就让人想要逃离。
失去控制的感觉真是不习惯,往常冰爵都是发布命令的那个,现在轮到自己被人掌控,要不是对象是爱德华,明年的坟头草都有人高了。
‘唔,如果是小柊羽的话,另当别论,我可以。’
“在想什么?“黑发绿眼的男人捏住冰爵的下巴,让他的脸对着自己,一切痕迹都看的相当清晰,包括眸子里含着的水雾,红宝石被洗涤的非常干净,就像他还是伦敦的名侦探那样不染尘埃。
这不可以,他灵魂里早已染上他的色彩,乌鸦的狼犬才是他该在的位置。
自第一次见面,他就钟爱那双明媚的眼睛,里面的光很纯粹,纯粹的他想要占为己有,想要染上自己的色彩,他想要他。
多棒,现在他拥有了这颗明珠,他能给予他生存必要的需求。
那么,不要回光明世界了,和我一起沉沦,黑暗才是归宿,不是吗。
手指抚上熏红的眼角,温柔地按压让水雾汇聚成珠滑落,澄澈的宝石瞳像镜花水月,掩藏在后面的还是猩红的瞳孔,里面倒映着爱德华的影子,这是他亲手微为他带上的枷锁,也是他甘愿带上的。
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能叫逼迫,只是用了些小手段。
雾都的人民“抛弃“了他,那么”正好“就由我带走。
捡只猫家人们,他想跟我回家。
抹掉泪珠抹在君度的嘴唇上,颜色较常人更为深的唇瓣更加润泽。按压的力度让它在泛白后回弹染上红色,像是被狠狠欺负过。叠在一起的两人都有些尴尬,悄悄偏移实现逃避。
“冰爵,给他脱衣服。”忍着身体的不适和心里奇怪的感觉,冰爵抖着手给另一个人解开衣衫。狙击手的手最为平稳,在一段时间的作弄后竟也不好控制了。君度那马上要去出道似的衣服让穿惯了简朴衣服的冰爵束手无策,翻来覆去都不知道怎么解,不得不捡起被震散的理智去琢磨,不知不觉越靠越近。
毛茸茸的脑袋凑在颈侧,冰爵的发质以外的软,一点都不像他外表冷硬的气质。组织恶犬的名号君度当然听过,这也是第一次见面,先前没有感觉到传闻中靠近冰爵就能感觉到的寒气,据说还有人做了温度计尝试。直到被扔过来看到领口一半掩藏在衣领后的铃铛才有了些想法,boss的话一锤定音才让他把眼前这个和传闻中那个对应以来。
和想象中很不一样,脑海中的壮汉被打散,取而代之的是散发危险意味的大猫。
偶然间自己感觉到一丝寒意,很快又感觉不到了,大概是本能的警惕。
衣服越弄越乱,君度沉默半晌,握住冰爵的手带着他解自己的衣衫。外套滑落,露出里面的路肩毛衣,黑色紧身打底衫从缝隙露出,修长的脖子也被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