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浮愣在床上，看着撞上的房门，没料到杨牧筝忽然爆发，解释是开玩笑倒像给自己找借口开脱。
但他确实是带着玩笑的心思说出的话。
他折腾了人一晚上，怎么真舍得让人给他喊早餐。
南浮吐出口气，从床上下来，开门出去。
杨牧筝光着身子趴在沙发上，拎着屋内的座机打电话，漂亮的美音从他嘴里吐出：“一杯咖啡，一份意面，以及我需要客房服务，是的，现在就需要。”
见南浮跟他一样全裸开门出来，杨牧筝懒洋洋给他竖了个中指。
杨牧筝身上印记斑驳，神色却恢复正常，只有眼圈还带着点绯红，眼睛透着水色。
南浮松了口气。
他走过去靠着沙发，从杨牧筝手里拿过听筒，没敢问三明治，直接道：“再要一杯牛奶，两个三明治。”
挂断电话，南浮摸着杨牧筝的头发：“对不起。”
“……”杨牧筝拨开对方的手，从沙发上下来，两瓣红彤彤的屁股随着步伐一晃一晃，“差不多得了，我情绪失控而已。”
“对不起。”南浮重复道，“是我不对，我当年应该马上出现在你面前，然后追你，至少试试。”
杨牧筝关浴室门的手一顿。
南浮：“现在也不晚，什么时候开始都不晚，至少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以后时间还很长。”
屋内安静下来。
南浮盯着杨牧筝光裸的后背，少见的紧张起来，但属于Alpha的感官功能让他看出杨牧筝肩膀从僵硬到放松的细微过程。
对方没比他好多少。
杨牧筝说：“不用道歉，路是我自己选的，无论是这几年的所作所为，还是同意你的‘商业联姻’，都是。不过这话不像你能说出口的，像小学生告白。哦对了，劝你找件衣服穿，我叫了客房服务。”
关上浴室门，杨牧筝深吸一口气，打开水龙头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