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深处几家还在营业的酒馆商铺,隔壁里侧过几米一扇黑红,没什么装饰,却能听到里边极度的喧哗。
成柏安对这个国家的当地语言一窍不通,但经过打探,知道了这门后是个赌场。
“来瓶那个。”没打算进去,用临时学的撇脚字词,指了指柜上那堆饮料的其中一瓶。
付了钱后走到门口的椅子坐下。
右侧是个半围住的围栏,能看到赌场另一侧墙,那边有个只供出不供入的后门。
大小的赌场到处都有,他从没去过,毕竟没钱且听说赌场鱼龙混杂。不知道里边一般是什么情况,急着找陆玮,但也怕闹了什么误会冲突。
不敢贸然下去,唯有慢慢地等。
成柏安托着腮,把瓶子放到一边,指尖无聊地敲玻璃桌面。
低廉的酒味,低廉的糖精,齁甜得才抿了两口,就被糊了一嘴糖。随手点的饮料不太好喝。他一个不怎么挑剔地人,都只皱眉。
不知道是不是运气不错,夹紧的眉头还没松开,显示器上的红点在一阵渐近的骂骂咧咧声中闪烁着向他移动。
身上衣服破旧,胡子巴扎不打理的中年人路过了他,对空气大骂了一句,朝地上呸了一口,挽起袖子往巷子外走。
眼看要走远,成柏安拿起饮料,慢悠悠地跟了上去。
“哎哟!”才刚拐进了另一条街,没走两步,陆玮像是看到了谁。猛得一个后退,转身往后跑,一下撞到了躲闪不及的成柏安肩膀。
陆玮吃痛地惊呼,脚步一点没停更没有要道歉的意思,嘴里骂着继续跑。
成柏安以为陆玮是发现了他要逃走,忙追上去抓住了陆玮的腰带,狠狠往一侧的墙角摔去。
“啊嘶!”脸色青黑的颓废中年男人在地上滚了一圈,手忙脚乱要爬起来看是谁,结果脸上忽然挨了一拳头。
“他妈的,谁啊!”陆玮以前就在这边呆过对这边的语言很熟悉,连叫骂都下意识用的当地的语言。
除了语气词,其他的字,成柏安一概没听懂,于是不爽地又冲刚才落拳的地方再给了一记。
曲嵺那几天很有空,闲得找人在家里装了个训练室,早上醒来腰都要断了还非要拉着他训练,教他打了两天,他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不行了,最后是第三天还要拉他早训的时候他整个人死死抱着曲嵺不肯起床才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