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柳纤容已经走远，顾清颜才将目光放在凌乐的身上。
凌乐神色高深，没有先开口，等顾清颜说话。
见状，顾清颜缓缓开了口。
“你现在是不是好奇我怀孕了，那个所谓的计划还会不会继续实行？”顾清颜轻笑。
对于自己被顾清颜看穿这事，凌乐也没有什么意外的，就是觉得面前这个女子真是比想象中还要聪明。
她之前入宫的存在感不高，甚至在过年宫宴上还差点被太后算计。
可事到如今，她已经将自己的锋芒显露出来。
顾清颜，从来都不是个傻子。
即便是以前性子绵软，但经历过暖冬和她大哥的事后，她已经变得强大了。
自信的女子最美，也最无懈可击。
以前还能从顾清颜的眼中看到在提及沈煜之际的情愫，现在却已经消失不见。
不知道是她收起了自己的弱点，还是已经不爱他。
“听你这么说，我倒是觉得你没有放弃，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进行啊！没想到你现在都已经是昭仪的位份，也不算低了，生下孩子还会往上升，至少都为妃。怎么，还是要这么做，心里不会有波动？如此，有些心狠的嫌疑，不够善良啊！”凌乐一脸好奇。
顾清颜温和地笑了笑，笑意不达眼底。
“未经他人苦，莫劝人善良。”
“我倒是有些好奇，你还受了什么别的苦，才会有这样的想法。”凌乐也笑起来，“不过你这性子，我倒是极为喜欢，我猜我大概知道你为什么会成为我太子哥哥的知己了。你不知道，他当初也动了让你一道去佛国的心思，倒不是因为喜欢你，只是觉得你让他很好奇而已，反正我也觉得你有趣。”
凌乐的话让顾清颜微愣，倒是没想到凌霄之前还动过这样的心思。
不过也没什么，反正他都走了。
而且，还欠了她一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