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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谢清翌有严重到便态的洁癖,他的私人用品向来不许别人碰,更别坐在他床上吃零食打游戏
她脸上露出一丝担忧的神色,“芽芽,你怎么在翌少爷的床上吃东西,被翌少爷看到,你有的苦头吃了。”
话一出口,她又觉得耻辱。
清芽可以称呼谢清翌为翌哥哥,而她,却只能称呼谢清翌为翌少爷。
只是这一个称呼,天差地别。
清芽吐吐舌尖,麻利的将零食收起,包装袋丢进垃圾桶毁尸灭迹。
她又跳下床,将床铺整理干净,回头冲舒心宁:“心宁,你别告诉翌哥哥,他没千里眼,不会发现的。”
“你呀”舒心宁宠溺又无奈的笑笑,像个宽容的姐姐。
清芽冲她做个鬼脸,“心宁,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好长时间没看到你了。”
舒心宁去外地公干,已经有一段时日了。
“我昨天回来的,我也好长时间没看到你了,昨天回来,听你和翌少爷闹翻了,怎么现在又”她回来后,发现谢清翌的秘书换了好几个,尤其是特权秘书清芽不见了。
她找了相好的秘书问了问,那个秘书把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添油加醋了一遍,最后以很肯定的语气,清芽一定是谢清翌包羕的情儿,现在玩儿腻了,被谢清翌一脚踹了。
舒心宁自然知道清芽到底是谁,但她不会。
她十分享受这种众人皆醉她独醒,别人被蒙在鼓里,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内幕的感觉。
对清芽的离开,她满是庆幸和幸灾乐祸。
而且听那个秘书,清芽泼了谢清翌一杯水,以她对谢清翌的了解,谢清翌绝对轻饶不了这样侮辱他的女人。
即使因为那个女人是清芽,他不好做的太过分,但至少,谢清翌不会再喜欢清芽,一定会将清芽列为最厌恶的女人。
可现在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