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疤还是有些不死心的继续凑过去,跟着吴新新一起拖着竹竿往屋子方向走,看到这,有些奇怪地问他“你干嘛把这些竹杆拖到屋子底下去,这是要准备干嘛呀?”
吴新新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围疤有些好气的问他“你刚刚不是才骂我说吃饱了撑的砍这么多竹子,现在你又来问我干嘛,我发现你这人最近有点神神叨叨的。”
围疤听吴新新这么一说,黝黑发亮的脸皱成了苦瓜脸,有些无语的说道“我刚刚说你的这些话明显就是一个托词,你没发现吗?方教授他们不是对咱俩起了疑,一直在问我们干嘛吗?”
围疤没办法,碰上这个认死理的人只好把这些事情全都揉碎了,掰开仔仔细细地说给吴新新听。
吴新新哪里是真的不晓得他的意思,只是故意这样拿话去挤兑他,因此两个人的这个聊天完全就是鸡根鸭讲。
围疤全部都掰扯完了之后再接着问他“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关心,谢姑娘身边的那条黑狗脖子下面居然挂了一个宝石项链吗?她绝对不可能富裕到拿个宝石来给狗玩。”
围疤说了这句话看见吴新新无动于衷的表情,不免有些急了,连忙接着说“再说那个宝石一看就是个成色非常好的,放到拍卖行上去没个一千万拿不下来的,那颜色那么亮,水头又足,说实话我说一千万都是保守了,你真的确定,对这个东西不感兴趣吗?”这一千多万的价值一抛出来果然还是震住了吴新新。
见吴新新非常诧异地露出惊奇的表情,围疤继续说道“而且老话不是说的好财不露白吗?从一个正常人的思维角度来分析,如果猛然之间和一群陌生人打交道,不是那种普通的打交道,而是要同吃同睡生活在一起,你会把自己上千万的东西,就这样明晃晃地拿出来给大家看吗?”
吴新新有些不好气的说“就凭谢小姐那身手,我们这几个人哪个是他的对手呀,人家就是把这一大堆宝石挂在身上也不会怕咱们四个人,何况是只挂一个宝石在狗脖子上面,这有啥呀!有些人天生就喜欢养狗狗,对狗就好像对自己的朋友一样相处,你又不是没见过新闻里说的那些。”
“咱们几个单打不过他,四个人一起上总打得过他吧,要是她遇上一些没有什么道德底线的,趁她睡了,或者趁她吃东西的时候下一点药啥的不就可以吗?”围疤反驳吴新新的这个说辞。
他觉得黑狐狸脖子上的这块宝石不像镶嵌的,应该是叶落秋无意之中捡到的,因为不知道这个东西的价值,所以就直接给挂在狗脖子上面,由此他甚至都做了一个大胆推断会不会这一片荒岛都是宝石,那前提要知道这个宝石是在哪里捡到的?
吴新新一听只是问叶落秋黑狐狸脖子上面的宝石在哪里捡到的,不会对叶落秋造成伤害,也就默认没有作声了。
其实,他的心里也希望能够找到这些宝石,不说别的,哪怕是让他捡上个一两粒,他都有底气去追求叶落秋了,虽然他知道叶落秋并不是那种嫌贫爱富的女人,她如今与自己保持距离,应该只是因为他没有达到让人家心动的要求。
方教授和李大奎看见吴新新跟围疤两个人做事磨磨蹭蹭就有些着急,按照他们现在这个做事的速度说不准到了下午这个竹屋才能盖好。
而他们的计划中是在中午之前将整个屋子盖好,做完了下午就可以四个人一起出去跟着叶落秋寻找食物,熟悉一下捕猎的路径。
在方教授的督促下,四个人开始加紧速度做最后的整理工作,不得不说,方教授在管理上面还是确实有两把刷子。
根据围疤和吴新新两个人的特点,派遣他们做不同的事情,不一会儿竹屋终于焕然一新的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李大奎看着崭新的屋子喃喃自语的说道“真希望这个屋子不要让我们长久的住下去。”
而围疤则目光灼灼的盯着森林的远处,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是他肯定在打什么坏主意,这是李大奎和吴新新两个人对于围疤的感觉。
这边四个人怀着不同的心思做着事情,而在树林的另一边叶落秋和黑狐狸像快乐的小鸟在树林中飞翔,当然这份快乐是建立在知道目前自己所处的环境是相对安全的前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