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鲜于向和剑南节度使章仇兼琼或是暗中牵涉曾应凡一案,或是想从中套利,都只是李昂他们的猜测。●⌒,.
实际情况是怎么样,并没有太多的证据可供推断。
不过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做好最坏的准备。算来算去,目前就只是公孙靖宇,才稍能抗衡章仇兼琼,李昂当然要更加努力拉拢公孙靖宇。
“但是,咱们又不能把宝全部押在公孙靖宇身上。”面对刚刚赶回成都的方济,李昂平静地说道。
自从拿下方同兴后,这段时间方济一方面要忙着火井县的食盐生产,一边面忙着重新整合方家的力量。而随着他杀父仇人正式浮出水面,他在火井再也呆不住了。
“某家原来在使牙还有些关系,某这就派人去探一探。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做?”方济风尘仆仆,一路赶过来,身上的衣裳还沾着尘土。
“你派人去使牙打探一下也行。”对此李昂可不敢寄予什么厚望。这么机密的事,估计只有章仇兼琼和鲜于向两个人知道真相。
凭方家的关系要打探到内幕,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不过可能打探到一些其他的事情,供从旁推测,还是有可能的。
“要想报你的杀父之仇,关键还是要找到卫忠贤这个人。找不到卫忠贤,就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曾应凡与令先尊的死有关系。”
方济点了点头,这个他很清楚,也一直在尽力查找卫忠贤这个人,但时隔这么久,卫忠贤始终杳无音信。方济怀疑此人已经被人暗中杀害,毁尸灭迹了。
两人正商议着,屋外下起了小雨来,淅淅沥沥,很快檐下的水珠就如断线的珍珠般滴落。
大门的照壁一侧,转过黄四娘和红杏主仆俩。身上的衣裳被雨水沾湿了少许,正沿着右侧的回廊向花厅走来。
方济略看了一眼,便转头对李昂说道:“除了公孙靖宇,你还有什么后手?”
“公孙靖宇是矛。孙登是盾。除了在邛州那边着手,目前在益州,我也没有更好的手段。如果我们的对手真的是鲜于向乃至章仇兼琼,邛州那边就显得成为重要了。
只要孙登不转变立场,有胡纳言、荆十三、水月生等人的证言。以及一些确实的证据,即便卢兆生死不招供,也足以定他和曾应凡的罪。
因此,我希望你能赶回邛州,和孙登加强协调,尽可能使邛州那边不生变。在此基础上,我在益州这边,再与公孙靖宇一起使力。相信最后就算不能定曾应凡的死罪,至少也能先打得他不能翻身。”
“我与孙登之间没有接触过………”
“没关系,我们与孙登已经达成了一些约定。而且孙登还欠我一条命,你尽管按我说的去做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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