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真的得罪了什么人。
不然现在这种情况真的很难解释。
是这样的。
今晚我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这很正常,然后我睡着了。
也没毛病。
然后我恢复意识时就发现自己站在一个没见过的水边。
红色的河水平缓地流淌着,岸边开满了鲜红的彼岸花。冷风吹过,我裸露在外的脚背被低伏的花朵亲吻着,将那真实的触感反馈到大脑中。
不对,是梦境。
因为我看到河对面的斑了。
“……”
彼岸的石头上他背对着我坐着。听到声响,回过头来。他抬起手的弧度都很熟悉。是错觉吗?为什么斑看起来比之前又瘦了一点?神情也不太对劲。
他发现是我,飞快地改变了投掷的弧度。
一发手里剑擦着我的脸飞过,划出血痕。
“遥!”斑在彼岸看见了我。
是梦啊。
我无暇多想,抹去脸上的血,提起裙子想要涉水过去。
走到河边又停了下来。红色的河如同一道强力的结界,将我和他分在两个不同的区域。水声大概是万籁俱静中唯一的喧哗吧。不,我还能听到我和斑的呼吸声。
两道心跳声就这样慢慢接近了。
我和他隔着河水站着,彼此都没有再向前踏出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