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师一言,让现场喧嚣了起来。
有人不甘,有人无奈,有人叹息,有人丧气。
谁都没有料到,声势浩大的神机宫决选赛,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
“喂,你怎么不上啊?”
“你在开什么玩笑呢?那可是擒寂月小姐啊,我怎么打?”
“擒小姐负了伤,你还打不过?”
“负伤?你看擒小姐的脸色,完全没什么变化,足以可见她的伤势并无大碍,完全不影响战斗,我若上台,保不准还得被擒小姐给斩了。”
“哼,你对自己太没自信了。”
“那你怎么不上?”
“我...我...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
“不敢上就不敢上,找什么借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过是惧怕擒家罢了,怕登台了,触惹了擒小姐,遭擒家报复而已,是也不是?”
“是又如何?你不也是这样吗?”
朝会场外走去的人群里响起诸如此类的交谈。
而这些谈论,也说明了无人登台挑战擒寂月的原因。
“看样子威慑力也是实力的一种啊!”
有人感慨。
“识趣的人还是很多嘛。”擒寂月扫了眼离去的人群,冷哼一声,径直走下了擂台。
擒家人立刻跑了过来,其中那名女子赶忙倒出一枚丹药,递给擒寂月。
擒寂月捏着那枚一看便知极为不凡的丹药,径直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