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说他就不会眼巴巴凑到第一排了,这下他的高二学年算是要在老师的眼皮子底下废了,不知道他跟严律说自己也粉尘过敏的话,严律会不会信。
不过云边温和的态度给了哈巴信心,他没从中提炼到云边讨厌他的讯息,因此胆子也大了些,把另一个问题问出口:“对了,你怎么把我的微信好友删了,是不小心点错了吗?”
云边却没顺着台阶下:“不是。”
哈巴笑不出来了:“啊?”
云边瞧了瞧四周,避人耳目地压低了声音:“边赢哥哥不希望我在学校和他有什么交集,所以我才把你删了。”她眼神里充满内疚,“不好意思啊,巴度。”
哈巴怎么都没想到,问题居然出在边赢身上,他以为那是护身符,谁想到那是根导//火索。
他知道边赢对父亲再娶有异议,但他没想到居然到了这个程度,大人的事与云边无关,为什么要迁怒无辜?
再说了,对着那么清纯漂亮一张脸,怎么就忍心下得了那手。
“你看看你把人纯甄牛奶给吓的!”哈巴埋怨边赢。
边赢本以为终于云边终于受够了对着他乖巧隐忍,万万没想到云边给出的理由居然是为了顺从他。
挑不出错,但有点说不上来的不对劲。
他确实不想让旁人知晓自己与她的关系,可谁会霸道到干涉朋友的交由自由?
哈巴实在是烦,边赢图清净,就顺着那意思说了:“那要不你在我和她中间选一个吧。”
哈巴纠结了半天,下定了决心:“那我还是选你。”
兄弟是手足,女人只是衣服。
报道只有一上午时间,搞完大扫除,各班陆陆续续放学。
边赢没回家,和几个朋友约好了在外头玩。
出租车上,他接到家里座机打来的电话,是云笑白:“阿赢,云边已经回来一会了,你在回家路上了吗?”
“我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