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这杯下去醉了八成了,那就……随意吧。

    他又给她们一人倒了一杯,“来来,干干干。”

    岑寂脸色微沉,倏然起身,拿了外套就往外走。

    快到谢屿都没反应过来,“哎哎哎干嘛去??”

    他往外扫了一眼,大概心里就有数了,赶紧把人拦住:“不是,你谁啊你就冲出去?你冲出去干嘛啊?你连个名头都没有你就出出出去!”把他急得都结巴。

    “她在被灌酒。”岑寂一本正经道,目光仍在她身上,未曾偏离半分。

    “那是她朋友!她这几年一直陪她身边的,周述黎,他我知道,人品有保障,人家可是一正人君子,现在就只是朋友间在闹着玩!”谢屿拼尽全力地解释,像是在跟老婆解释自己没有出轨一样的卖力,终于是把人拉住了,他长长舒了口气。

    岑寂的醋意却几乎要将整个包间弥漫,酸味儿萦绕鼻间。

    江胥想笑又不敢笑,使劲儿憋。

    三杯过后,就只是周述黎和圆子在喝,云岁趴桌上睡着了。

    等喝完一坛酒,周述黎叫了个车,抱起云岁,让圆子跟着,一行人离开。

    看到周述黎公主抱云岁,岑寂的拳头都紧攥在一块儿,几乎要冲出去。谢屿差点跳起来,“你可别被人家报警抓了,云岁喝醉了没法解释她认识你的我告诉你,忍忍,忍忍,等你跟云岁恢复下关系你就有资格冲上去抢人了!”

    江胥笑得前仰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