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礼不知道远洋国际是白凤歧的,但薛茗却知道内情。
白凤歧可不是好惹的,他从一条小船开始,拼杀到现在拥有上千条船,是名副其实的船王。
即便如今,白凤歧早已经不仅仅依靠航运业,更是涉足酒店文旅,古董文玩等等。
薛茗眯着眼睛,别人都对白凤歧敬畏有加,但薛家并不怕他,因为白凤歧并没有涉足商业地产,与薛家没有直接冲突的可能。
“没想到,白凤歧也在场。”
薛礼冷哼,“他在场有如何,咱们薛家还用得着怕他?论资产,我们薛家也不少,论人脉,我们同样不逊于他,爸,你一定要帮我出这口气。”
薛茗也算是老来得子,对这个儿子非常宠溺,否则,薛礼也不会是现在这个德行。
“你放心,我们薛家的确不怕姓白的,但是,我们也没必要跟他过不去,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彼此留点情面,日后,也要相见。”
“爸,你说的轻巧,咱们让步,那个姓白的未必领情啊,他还以为咱们薛家怕了他,这事要是传出去,丢的可不止我一个人的面子。”
薛茗微微皱眉,他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看来,还真的难以周全。
若真是一个无名小卒挑衅他儿子,薛茗犯不着出手,落个以大欺小的名声。
但是,白凤歧既然出面,这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说句难听点的,打狗还要看主人,白凤歧这么做,的确有轻视薛家的嫌疑。
薛茗心中冷哼,薛家这些年的确是太低调了,以至于别人开始忽略东南楼王这个名号。
“哼,他白凤歧该不会老糊涂了,他这些年想要在东南投资,也不问问我们薛家的意见,甚至,连登门拜访都免了,属实过分。”
薛礼见老爷子动了真怒,赶紧添油加醋,煽风点火,“爸,你说的太对了,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应该让这些人知道,东南,是咱们薛家说的算。”
薛茗冷冷道:“行了,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亲自去办,哼,远洋国际又如何?我要是没记错的话,那商场,我们薛家也有份。”
薛礼兴奋地直搓手,他已经可以想象沈寻跪在他脚下,痛哭求饶的德行。还有那个俏佳人,被你薛少看中还想跑?
直到见到沈寻,霍雨柔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