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走吗？”洛词生疑惑。
沐长歌扫视一眼:“如果是普通人的善念，那就不能眼睁睁看着它们变成这样。”
“你有办法？”洛词生搓手。
“目前没有。”
洛词生转头就要走。
“叫一下宁清和。”沐长歌笑了笑，也没拦着，只是喊了一句。
洛词生高举起手比了个OK。
宁清和听到自己名字，自觉起身，并且表示早就想去了。
而他俩都错过的一幕中，原本死气沉沉宛如没有生命特征的魂体，突然苏醒一般，纷纷吐出重重黑气，朝着沐长歌包裹住，连微弱的篝火也被扑灭了。
很快，水流将黑雾冲出一条空道，沐长歌在黑雾重新团聚前与琴川汇合了。
“怎么回事？”琴川聚了个水球，围住自己，暗魇连同黑雾被挡住，没有深入。
“恐怕净化不了了。”外围的黑雾越来越浓郁，水球守护的地方分毫不沾，“看起来没有沾到暗珠的精髓。”
“沾到还了得？”琴川抱着双臂，“太狡猾了，人多的时候就没动静。”
原有的雾气慢慢散去，魂体又恢复了沉默的样子。
宁清和跟轻摇打了个照面，又遇到了来找她的洛词生。
在一阵疑惑中，她俩看到沐长歌和琴川戳着魂体无所事事。
“干哈呢？”
“这些东西狗得很。”琴川不断仄声，“人多就安静，人少就本性毕露了。”
“什么本性？”宁清和没看到后面的监控，“所以它们对人类有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