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高做老了官,最知揖让进退,今日之事,胜则无功,败则无过,身为当朝一品,他做了该做的,退下来,明哲保身,无疑是上策。
却说叶天高话落,叶,还请亮出,若是破闷解乏,恕我等不奉陪了。”
襄王世子道,“这么说,诸位是答不出来喽。”
“无稽之谈,何须费神!”
“有稽无稽,稍后再论,诸位答不出来,却是真的。”
“愿闻足下高论!”
状元郎怒道。
他本不欲问出,将此事混赖过去,争奈襄王世子穷追不舍,气愤不过,便即喝出,他是真想知道此问何答。
状元郎问出,满场视线,皆朝襄王世子汇聚。
便连安坐王座之上的大越天子也来了精神,聚精会神注视着场下。
独独许易无心关注这烂大街的把戏,目光时不时在人群中的南北两点游离,心念万千。
襄王世子郑重其事道,“还是某来为尔等解惑吧,记准了,冥冥苍天,其高十亿八千四百九十三万六千八百一十九丈。”
“胡扯八道!”
“胡言乱语!”
“汝欲欺人耶!”
“…………”
满场大哗,喝声四起。
初始,还有众人还抱着万一的心态,以为霸国真生发了某种了不得的测量器械,测出了天之高。
待得襄王世子话音出口,便是蠢材也知道其在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