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按摩床上,侧躺着两个赤身裸体挤在一起的男人。
两人皆是身材条件优渥,样貌俊美,不过气质截然不同。熟睡的男人肤色白皙,黑发利落,即使睡着了,沉静面容依然显得清寒谨肃。
而他身后的男人已经醒了,灰色的眸子正盯着男人的头发丝发呆。
蜿蜒半身的刺青被压在一侧,漆黑的长发泼墨般呈展于男人脑后。
两人下体毫无间距地贴在一起,窥进一丝暗缝,可以看到他胯下的硕物几乎全根塞进身前人体内。
他垂于身体一侧的手指细微地动了动,不过还未抬起,就被身前人的动静打断,重新蛰伏。
“嗯......”虞镜渊睁开干涩的双眼,虚着缝,以为看错了,揉了揉眼眶,奇怪地发现周围环境无比陌生。
十几秒后,记忆回潮,他醒觉,这里是秦山会所的按摩间。
虞镜渊立马坐起来,然而举举胳膊便泛起令人呲牙的酸痛,腰抬到一半已是强弩之末。
更令人惊恐的是,他发现自己身后有另外一个人,那人身体的一部分似乎......还埋在他体内。
虞镜渊惊怒交加,目眦欲裂,表情瞬间蒙上一层前所未有的恐怖阴翳。
他抬起一条腿,狠狠往后一蹬!
“嗯!”
一声闷闷痛叫响起,伴随着“咕咚”重物落地的声音。
虞镜渊忍着身体各处传来的酸胀疼痛,以及后面骤然被拉拽脱出的不适感,从床上坐起来,居高临下睨视地上揉着痛处低声抱怨的男人。
“是谁派你来的?”
虞镜渊赤脚踩在男人胸膛,等男人抬头之时,终于看清他的脸。
“是你?”
虞镜渊愕然。眼前的男人,不正是昨晚他在大厅见到的三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