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时候打?”北星问道。
“攒着一起打吧。”荀肆甩了甩马尾,她没心思与呼延川小打小闹,要么不打,要打就打的他起不来。
“您还真能沉得住气。”
“阿大常说:小不忍则乱大谋。尚不知呼延川那狗贼为何要烧学堂,咱们只得按兵不动了。”荀肆和北星、正红二人朝酒肆走,下雪的天气,荀肆惦记喝一碗羊汤暖胃。
在酒肆门口,迎面碰上了来用晚饭的呼延川。他径直走到荀肆面前,“将军府的饭不好吃?整日来外头打牙祭。”呼延川讥讽道。
“呼延太子出行连个厨子都带不起?”荀肆瞥了他一眼,从他身前绕过去,却被呼延川一把拉住手臂。
“放肆!”荀肆眉头立起怒喝道。
“大义不是民风开化?”呼延川挑衅道。
“分人。”荀肆甩开他的手:“不吃了。”
“那感情好。”呼延川轻笑出声,转身进了酒肆。
荀肆调转身子走进酒肆,朝呼延川勾手指:“你来。”
眼前这女子虽有狠辣心肠,但此时睁着大眼睛挑衅你,眼底笑意盎然,又带着几分暖色,竟令常年在大漠风沙无尽草场上疯长的呼延川心念一动。撩起衣摆坐在她对面:“放马过来。”
“我以茶代酒。”荀肆说戒酒果然戒酒,一口不肯喝。
“我一盅酒,你一杯茶。”呼延川提议。
“好。”荀肆也不扭捏,朝他拱手:“呼延太子请吧!”
呼延川手按住杯口摇摇头:“只喝酒没意思,玩飞花令如何?”
“不会。”
“......不是说大义的大户人家女子各个饱读诗书?”呼延川有意羞辱荀肆:“罢了罢了,那就这么着喝吧!”
荀肆看他一眼,倒了小杯茶:“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