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里面的时候,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那时候,我是被关在一间🇾🞊💝屋子里的,有个穿着白色大褂的人,不😁⚀🎔断问🞚🔫🃣着我各种问题。”
“那个人是男人还是女人?”
“记不清了,只记得带着口罩。”
“他问你的问题是关于什么的?”
“我脑🝱🎺子里的想法……关于杀人和爆炸的想法。”徐霜顿了一下,有些困惑地抬起头来,“他会鼓励我把所想到的画面和事情,用文字和画面记录下来。用以研究这一切。”
“你画了一些什么呢?”
“是一些很残忍的画面……似乎画完和描述完那些东西,我就觉得自己释放了,正常了。所以开始的时候,我父母认为送我去那里是有效果的。到后来,他们就开始鼓励我,解剖小动🇳🜥🄌物,从小白鼠到小兔子。”
徐霜自己知道,🂺她心里的邪念被灌溉了养料,由此茁壮成长。
“他们是什么时候再次联系你的?”
“大概是五年以前,有个男人打了电话过来,他说希望我能够和他们合作,如果我和他们合作,他们会提🕜👒供给我满足我幻想的东西,还🞁👋会给我钱。如果我不和他们合作,他就会把我的事情告诉其他人……”
徐霜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我那时候太天真了,我觉得我不缺钱,我🞚🔫🃣的父母已经知道了我的异常,我觉得他们威胁不了我👦。”
说到这里她苦笑了一下,“可是随后我和男朋友☧🁯未婚先孕,我们正在筹备婚礼👻。有一天,🁨🈑♑那个男人却匆匆离开了。”
“他知道了那些事?”陆俊迟猜测着问。
徐霜点了一下头🂺:“那时候孩子已经四个月了。我生下了他,成为一个未婚妈妈,我的父母觉得我为☌♧家里丢人,不肯给我帮助。孩子有着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我一个人照顾他,几乎整夜无法入睡,我想这是老天爷对我的惩罚。他病逝以后,那些人又找到了我……”
审问室里安静了几秒钟。
徐霜抬起头来,目光有些疲惫:“这一次,我同意了……”
这是她不断下坠,变成一个魔鬼的过程。
不断的威逼利诱,促使她加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