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为自己没有想得周到贸然行事而感到羞愧，同时又觉得罗衍不把自己的猜想和他🙱🎍说⚅明白了有些恼怒。
“那你为何现在才说？”
他又急又气，脸都憋成了红色，那对凤眼稍微耷拉下来，眼尾却还是扬起一分，像是初春的小燕儿的尾巴🟒🜧🄥，透着春雨似的，带了几分女儿家似的娇气。
“让我为此谋划，伤了手臂不说，还空空像🎅🎩个傻子一样😥🃟，在这里空坐🍉半个晚上？”
屋外进来一阵👼🎏风，把罗衍的头发撩🐡🁝乱了，罗衍常日里都梳着马尾，那后面的头发乱起来吹到前头，打乱了他眼睛面前的光🜼，叫人越发看不分明他。
“常栀安。”
他⚔👄开口📮🞒唤他，透着些虚幻的🍁空灵，叫人如真似梦的。
“我不能时常在你身边，有些东西，总该要🎅🎩你自己分辨😥🃟😥🃟，自己尝些苦头的。”
常栀安越发委屈：“可是这次你在我🎋身边呀。”
“所以这次，我便教你了。”
罗衍收回🛴♃🅪了风虫，把它重新放进燃盅里面，屋子里的光亮暗了下来，常栀安再看不清他脸上的情绪，只能对着燃盅里头的那点微光生闷气🟓。
“好了。”
罗衍带着燃盅转身。
“回去吧。”
常栀安站在原地不肯动：“可是🗞🜯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罗衍。”
罗衍也站在原地，背对着常栀安。
说来也是怪，明明都到了深秋，还有不知死活的蝉鸣，比起夏日里阵阵的闹意，倒是🁌🄖♋添了几分凄切，
罗衍背对他站了很久，最后才偏过头来，探手用燃盅的光替常栀安带了一下前面的路。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