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柠。”
绾柠擦了半天，头发还♀是Sh的，有些不耐烦，打了个哈欠，把毛巾扔给了顾清砚，然後把自己的头递了过去。
顾清砚没有拒绝，擦头发的动作虽然有些生疏，但胜在足够温柔，没有弄疼绾柠，毛巾在头上摩擦的时候，还🄁把她弄的很舒服。
“嗯……”
绾柠不自禁闭上眼，发出声音。
被铲屎官伺候的感觉可b妖界的那些妖🅋🄾🃎崽子们舒服多了。
铲屎官顾清砚趁热打铁♀，“😤🃘绾柠，你👀🅳几岁了？”
“嗯……不记得了。”
三百岁还是五百岁来着？
之前在妖界混混度日，整日吃喝玩乐不知今夕是🌕⚥📡何年，哪儿记得这麽多？
年龄认知障碍。
顾清砚在心中给她的病历加了一句。
“你家里还有什麽人吗？”顾清砚这👀🅳句🅋🄾🃎话问的很小心。
毕竟很多患有JiNg神⚴🕪🌞疾病的患者，病因都是来自家📯庭。🟔
绾柠摇头的时候，头是蹭在顾⚈🏙🚡清砚的肩🅋🄾🃎头的，蹭的有点儿痒。
她手指向上指了指，“他们都去天上了。”
顾清砚放在她头上的手微微一顿，🕥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