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莳:“……”
“你流鼻血了。”
秦敬霆手忙脚乱的擦鼻血,他仰起头,一本正经的解释:“我最近上火,你别误会。”
我信你个鬼,欲火焚身就欲火焚身,找什么理由?!
哼,男人除了我以外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都是大猪蹄子!
沈一莳懒得理秦敬霆,直接到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待会又要躺平了哇,允许我把自己灌醉。
好不容易止了鼻血,回头却见沈一莳斜靠在沙发上喝酒,身上的衬衣纽扣歪歪扭扭的扣着,他看的口干舌燥,怕自己一个忍不住把人给办了。
犹豫半晌,秦敬霆伸出手放在最上面的扣子,准备把沈一莳扣错的纽扣松开重新扣好。
沈一莳向大佬似的靠在沙发上,抿了抿一口红酒,笑了,“要不要那么急切?”
他眼神扫到茶几上的红酒蜡烛上,“蜡烛都摆出来了,不是打算先喝酒调节一下氛围?”
放在纽扣上的手放下也不是,继续也不是,无奈时,目光触及锁骨,眼神渐渐幽深。
沈一莳倾身过去,薄唇紧贴在他的耳廓,呼出的热气让秦敬霆心尖颤栗。
他轻笑问:“你在想什么坏事?”
秦敬想又不想直接脱口而出,“想操you。”
沈一莳:“……”
我就知道这货一开荤脑子里面就尽是黄料!
之前的位面也是如此,那些臭男人一旦沾过他,就恨不得时时刻刻和他想那档子破事,情欲旺盛的和发情期的狼一样!
见沈一莳眼眸幽深,秦敬霆急忙解释,“你刚刚听错了,我刚才说我想去操场跑几圈。”
“哦,那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