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怎么了？”
沈一莳不开心的撇了撇嘴，指了指龙袍上的血迹，“朕的衣服脏了。”
“老奴待会带陛下回去换。”
温公公想把沈一莳带离这个是非之地，于是看向看不清情绪的卫瑾辰：“卫大人，陛下的衣服脏了，老奴先带他去换衣服。”
“等等。”
卫瑾辰薄唇轻启。
他向沈一莳招了招手，“你过来。”
温公公心下一紧，“卫大人！”
“你过来。”卫瑾辰面无表情。
沈一莳笑嘻嘻的走过去，兴冲冲问：“卫大人，你叫朕做什么？要和我玩吗？”
他把刀塞卫瑾辰手里，“你是不是也想去试试？刀给你吧。”
卫瑾辰把玩着手上的刀，看向天使面孔但说出来的话像恶魔般的沈一莳。
他狭长的眼睛危险的微微眯起。
他是真傻还是假傻？
真傻还是假傻，试探一下不就知道了。
想着，他玩味问道：“你觉得怎么样才能杀死一个人？”
沈一莳一秒内心里百转了千回。
他在心里问0011：“0011，你能不能屏蔽我身上的痛觉？我要自虐。”
“宿主，原主不仅心智不全，还没有痛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