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柳心诚瞳孔遽然收缩，刚刚那一刹那，秦羽居然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中。
一个飞天级，虽然领悟大圆满之境，可本质没有变，却依旧避过了他的探查。
这便是传说中的境界，超乎想象，颠覆观念。
他一声落下，却已经痴了，秦羽从虚空中走出，他的手掌如一柄利剑，刺向了柳心明。
先天往生剑的威力提升了十倍不止，那指尖的剑光隐隐透着金银二色，好似磨盘般，屠灭一切。
轰隆隆……
柳心明一抬手，可怕的元力挡在了身前，那沉重的气息压塌千古江山，整座大厅彻底崩灭。
然而秦羽的指尖却生生洞穿了过去。
恐怖的轰鸣声在耳畔响彻，两股力量撕磨间形成了骇人的余波。
“没挡住！？”柳心明面色骤变，先天往生剑便已经划破了他的胸膛。
衣衫碎裂，皮肉绽开，一丝精血溅洒开来，映染了大地。
“受……受伤了……”众人惊呼，脸上有着难以置信的表情。
堂堂破天级高手，竟然被一名飞天级所伤，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荒天下之大谬。
可这样的事实却摆在眼前。
“大圆满之境当真如此可怕，竟然抵消了两大境界元力上的差距。”夏侯馆主惊呼道。
“不，秦巡察使机缘逆天，不但踏足了这个境界，元力更是突破了万道，柳心明猝不及防，才吃了大亏。”乌雅门主道。
“小心点，他的元力经过蜕变，已经有了锋芒。”
柳心诚声音冷冽，眸子里绽放出前所未有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