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这是……”“这是大半个时辰前,有人送到府上的,那人还要见大小姐,门房的小贵子来报,老奴正好遇上了,便接待了那送信的人,他大约三十来岁,一身书卷气,可老奴看着他下
身底盘沉稳,是个练家子。
他拿了四皇子的令牌,几次叮嘱老奴,一定要将信亲手交到大小姐手上。他还说,最迟今夜入夜,他还会来府上见大小姐,希望到时候,大小姐能给个回话。”
“四皇子?夜天承?”
低声呢喃着,夏倾歌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夜天绝。
按理说,现在夜天承,应该和夜天焕一起,还在去富安县的路上。根据她和夜天绝分析的,夜天承不是个简单的人,至少他没有表面上表现的,以及她记忆里、认知中的那么懦弱无能。夜天承向往皇位,他有不臣之心,那富安县的金矿
,在他的眼里,肯定是一块肥肉。
虽说有皇上盯着,他吞不下这块肉,可多少吞一点,顺便防着其他皇子,这是必须的。
这个时候,他怎么会有心思给她传信?
奇怪。
知道夏倾歌心头的疑惑,夜天绝低声开口。
“看看信就知道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不论怎么样,他们还不至于惧怕夜天承。闻言,夏倾歌点头,她急忙将手中密封的信给打开,里面的字,倒是夏倾歌熟悉的,确实是夜天承的亲笔,只是比他平时的字迹更多了几分潦草,想来是书写时,心思急
切,力道虚浮所致。
“何事?”
夜天绝开口问道。
对于他,夏倾歌没有丝毫的隐瞒,她一边将信递给他,一边开口。
“夜天承接连两日心肺剧痛,有呕血的症状,他找的大夫查不出病因来,开的方子也无用,所以让人传了信回来,想让我沿路赶往富安县,与他汇合,给他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