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袭来，像是笼罩在黑暗里，街旁的角落里，几道修长的身影投射到墙面上。
“季晨，你真要这样？顾姐姐知道不会高兴的吧？”
梁羽凡握着钢棍的手有点抖。
这也玩的太大了吧？
“别这么叫她。”
少年冷冷说完，看着不远处出现的人，抬脚就要过去。
见状，程东连忙拉住人，正色道，“季晨你想清楚，现在逼急了闹个鱼死网破，你到时候留了污点，还怎么继承姜家，怎么娶她。”
那何游，混蛋一个，根本不配季晨亲自动手。
见人脚步停下，程东赶紧劝道，“他有罪，就让法律去制裁，就像你猜的，我们找个好点的律师，让他多坐几年，我们就别动手了，不值得。”
他从来没有见过季晨那么不理智的一面。
闻言，姜季晨眸色冷下来，垂在一侧的手紧紧握着，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我怎么忍！”
她不想和他说这些。
但他会自己去查！
事实摆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恨不得立刻去揍死那个该死的混蛋！
“你别冲动了，她还在医院，我们先回去吧，别让她担心。”
程东拉着人，知道说什么都不如说顾依然有用，开口道。
姜季晨握着拳头，眼睁睁看着不远处的男人坐上车离开，一甩棍子，狠狠踹了脚墙，“妈的，爷和他没完。”
见不打了，梁羽凡松了口气，把钢棍扔到一边，“程东说的对，冲动是魔鬼，得不偿失啊！”
正说着，程东眸子忽然一顿，走近梁羽凡几步，拽住人胳膊，“羽凡我们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