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时间一晃而过,易辰每天除了静坐,感受人生百态,从而提升心境之外,就是盯着辛兇打开储物戒指。
药铺的事,则绝大多数都由画皮来打理。
当然易辰隔三差五会回家吃饭,日子过得倒也逍遥快活。
唯一让易辰烦恼的是,一家人催促他成亲的事,特别是长达五年之久,他年纪越来越大,接近而立之年,家人几乎每次都是逼着他,唠叨起来是没完没了。
更让易辰气闷的是,那个本来一年一次的花灯节,后来因为战乱,人口大量减少,被战王改成了一月一次。
想到今晚又是花灯节,易辰不由得怒道:“这战王,搞什么,五年都打不下败盘王。还月月来个花灯节,还分个什么白色、蓝色、粉色、黑色。”
此时,牧屏曦已经销声匿迹,对易辰的名声影响已经全无。
现在在街坊和附近人的眼中,易辰就是个不孝子孙,落魄的秃废青年。
因为战乱的原因,男人大量减少,在易辰这个年纪都娶不上妻的人,整个锦宣城,包括他在内就四个人。
北桥的冉瘸子,贫区的老乞丐,城外的孙麻子,加上他,西街的易公公。
不过唯一让所有人奇怪的是,易辰即便经过五年时间,容貌丝毫不变,依然是那个弱冠之年的俊朗青年。
这一点,几乎让所有渐渐变老的人,心底里都羡慕不已。
再加上易辰还是我行我素,药铺的价格昂贵之极。
因此人们一般谈到易辰,都没有什么好话。
天色渐晚,易辰关闭药铺门,向家里走去。
现在他已经不用带着画皮,因为辛兇帮他在药铺中,用凡物布置了一个简易的阵法,防备修士那是不可能,防御凡人却完全没有问题。
天色未暗,还有许多人在街道上来来往往,一见易辰就冷嘲热讽。
“这不是易神医吗?今晚又要去参加花灯会了。”
“花灯会易神医哪里会缺席,哪一次没有他。”